【圆明网】一九九七年春,父母因身体不好,在邻居的介绍下走入法轮大法修炼。父亲一开始修炼就开了天目,打坐时看见自己的肩头和胳膊上坐满了小的神佛,后来为了静心修炼,他求师父把天目关了。母亲自年轻就一身的疾病,是有名的“药篓子”,修炼后各种疾病都不翼而飞了,所以他们一走入修炼就非常的坚定,身心都出现了很大变化,家里的气氛也变好了。
我和妹妹当年都在上大学,我当时正在医学院上学,即将毕业,因为学的西医,对中医及气功不太接受,但在父母的影响下我俩也逐渐接触大法,直至走入修炼。
得法以来,我虽然一直坚定的信师信法,在几次过关中都是在师父的法理指引下闯过,但环境宽松后,却变的懈怠、不精進了。遇到关、难时,就抓紧一些,过去后又松懈下来。每天的时间放在工作和家庭生活中很多,只有利用上下班路上和睡前学法,工作忙时累时这点时间也保证不了。讲真相的事做的也不多,只是做一些真相纸币,打印一些小的条幅在附近小区贴一些。而母亲在老家非常精進,面对面讲真相做的比较好,还与当地同修一起建了一个小资料点,多年来能满足周围同修的资料供应。
后来在母亲的鼓励下,我也参与一些讲真相的项目,承担解决部份电脑打印机技术相关问题和部份耗材的更换及供应。我自己也尽量多做真相卡片等方便携带的资料,在上下班路上和周末出去游玩时选择合适的地方张贴悬挂;制作真相币,开始时做一部份,回家就与母亲兑换,后来母亲有了固定的真相币来源,我就做了自己用。
二零一五年的诉江大潮中,母亲和周围的同修都纷纷以真实姓名向“两高”投递了诉讼书。母亲诉江后,当地公安、国保等相关人员多次上门骚扰。因母亲平素抓紧一切时间学法、做三件事,正念也很强,对所有上门骚扰的人员讲了真相,使他们明白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会带来恶报,最后他们的骚扰以母亲“年龄大不做任何处理(指关押、判刑等)”而告终。我知道这除了母亲的强大正念,是师父时刻在身旁的守护,使邪恶自行退却了。
母亲诉江后觉的自身坏的物质去掉很多,更加快了精進实修的脚步。母亲的变化使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,学习了师父《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》,更使我看到了自己太多的人心还未去,三件事也做的不好,时间这么紧,我要抓紧,抓紧。
最近一段时间因更换工作、孩子考学及家里琐碎的事情,使我不能静心学法,于是我下定决心开始背法。以前也曾背过《道法》、《真修》、《佛性与魔性》《洪吟(二)》等,《转法轮》第一讲也背了几个小节,但没有坚持下来。现在我把新的《论语》背下来,而且坚持每天背诵,并决心从新开始背诵《转法轮》。一字一句的背法中才感觉溶于法中的殊胜,一字一句的背法中也暴露出了自己许多难以发现的人心。
丈夫一直不理解我们的修炼,我以前总是表面上用法理来衡量我对他的态度,觉的自己不和他争吵,不发生直接冲突,按时做饭洗衣等,就认为做的好了,就觉的能潜移默化的改变他。但我们之间总还是有一层隔膜一样的生活。
通过加紧学法背法后,我才发现我心底深处有一颗埋藏很深的怨恨心,并延伸到他的家人。以前这颗心经常在自己干活很累时出现,脑子里就像有两个小人在争吵,互相找着对方的不足。我有时为了充分的说明他的错误,还自己做出许多假设,比如他不让我家人来北京时住在我这,我就想,若是你家里人来,不管是看病还是办事,也别来我这住。还有如果他再对我母亲态度不好,我回婆家也不言不语,谁也不理。现在想想,这都是常人的想法,用常人对付常人的办法解决问题,全都是向外找,没有找自己那颗人心,那颗为了维护自己那个“私我”的心。
找到了就要去掉它!现在无论是干活还是走路时,我就听明慧广播中“正法修炼交流”或:“忆师恩”等录音,或者背法,不让脑子有空闲时间想常人的事。对于丈夫则发自内心的关心和体贴,而不是以前从人的理上做好饭、洗好衣服就行了。
渐渐的,丈夫的情绪有了很大改变。他经常睡的很晚,为了不打扰我,他自己在另一屋睡,基本不来我这屋。这样我晚上能自己在屋里学法,早晨可以按时炼功。有时他跟我说一些工作中的烦恼,要是在以前我会在心里想:你没有真、善、忍做衡量标准,就自己难受吧,甚至还会指责他想不开,所以后来他就很少跟我说这些了。现在我会站在他的角度先体谅他的难处,然后试着从法上顺着他的接受程度去说,他也能听進去了,而且经常会说:嗯,有道理!
学好法,周围环境改变了。孩子考上了离家最近的市重点中学,我更换了工作,既不紧张,又是自己熟悉的业务,有更多的时间学法。学好法,才能做好三件事,在最后这不多的时间里,我要听师父的话,精進实修,走好最后的路,跟师父圆满回家。
个人体会,不当之处请慈悲指正。感谢师尊慈悲救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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